充足,不详的预感在看到裴枭白利索地反手脱。掉里衣,随手甩到地上后达到了巅峰。
被强行打上固定的石膏,行动不便,现在连自己下床都不能随意做到,这一周都是裴枭白在为他擦洗换衣换药。
虽然里里外外早被看了个遍,好似没有什么可怕的,姜予还是咽了咽口水。
“你……”他强做镇定,顿声道,“你,你干嘛?”
他的确是这几日理直气壮地使唤裴枭白做了不少事,给他削皮,还要切块,砂糖橘要去丝,甜草莓叶柄扒干净,不甜不吃……
但那还不是因为那日他贴在裴枭白的耳边说想弄他,却被裴枭白红着眼亲的差点断气!
姜予忆起裴枭白帮他擦。身,二十分钟的事情被拖到两个小时,然后镇定自若地去洗脏了的床单,而他耳根滚烫,阖着眼装睡。
抖着手去解石膏吊腿的带子,姜予嗅到了裴枭白身上传来的不同寻常味道。
他的计划失败了。
裴枭**准地握住了他的手腕,往后一推。
姜予懵懵地栽回了软枕上,腰。身两侧一沉,是裴枭白撑着身体跨。坐了上来,居高临下地俯视他。
“咔——”
裴枭白将吊腿上的锁扣扣上了。
“行啊。”
面前的男人声调暗哑,仿佛压抑着无法言喻的想法,近乎叹息一般低语,“过年一起回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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