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的毛毯,毫无防备地展现天真的赤裸,身体肌肉线条健康而漂亮,既不过分粗壮也不太过纤细,皮肤白皙滑腻,美得如雕琢精致的白玉。
叶时璋眸色更沉,俯下身来,又一次完完整整地占据和填满,让这美丽得犹如无价艺术品的身体为他而摆动,因他而颤抖。
“宁宁,记得我说过的吗,”他咬着卓霈宁的耳垂,“你很漂亮,特别是陷入情欲的时候,要不要看看现在的你?”
卓霈宁整个人迷迷糊糊的,全然沉浸在叶时璋的侵略与抚慰,不怎么经过思考,脱口而出便是:“怎、怎么看?”
话音刚落,身下骤然一个腾空,叶时璋就将他打横抱到别处,扯来羊毛毯子垫在他身下,而正对他们的是一面锃亮的镜子。
卓霈宁一眼便认出这面镜子,如果他记忆没出错,眼前的正是他拍摄电影《春潮》某场情欲戏所用道具。
演戏归演戏,只要情节需要,只要角色,他可以没有丁点心理负担地在镜头前裸露,上演大尺度情欲戏码。但此时此刻他只是他自己,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就在刹那间将他淹没。
他慌得将脸埋在叶时璋胸前,小声求饶:“别、别这样。”
“可是,宁宁真的不看吗?”叶时璋一边亲吻他湿漉漉的头皮,语气竟有些受伤似的,一边却行完全相反的禽兽之事,从方才的狂风骤雨一下换成轻柔磨蹭,越发的折磨人,他贴着他耳边继续轻声诱哄,“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在《春潮》的表演吗,无数次我都在这个房间,想着看着你的表演,对着这面镜子疯狂地想你。我清晰记得片子59分38秒开始你脸上每一道纹路,你身体每一处颤抖,你喉间溢出每一声轻唤,还有你那双透过屏幕注视我的双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