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肯定用心?学。”
祝芙任由他们自己认识、磨合,先去忙别的。
可等了一两日不见国主动静后,她又找来那内侍:“你进宫去问问你们那位国主,何时才能开始行动?”
内侍小心?翼翼地入宫了,没多久回来忐忑不安地告诉她:“国主说……说政令推动,需一层层推进,实在快不得。”
祝芙毫不意外。
指望这?位国主办正事,母猪都能上树。
她问:“你们国主有几个儿子??知道?下?一任国主是?谁继任吗?”
内侍扑通一下?跪地上,诚惶诚恐说:“国主有五位皇子?,还未立太子?,奴婢不知谁能继承大统。”
“也是?,歹竹生不了好笋,就算换一任国主又有什么用呢?”祝芙自嘲一笑:“我居然会?把希望放在你们这?些封建社会?的统治阶层身上,真是?可笑的。”
内侍努力缩小存在感,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,什么也没听到。
祝芙开始反思自己。
到底在顾忌些什么?那些坚持真的有必要吗?
就安阳国这?个状态,国主乃至整个皇室的存在对安阳国有意义吗?就算他们全部消失,安阳国也不会?更糟糕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