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芙冷漠道:“可你知道所有一切,你以为把自己关起来就能够独善其身?”
“说的也?是。”韦娴叹口?气:“我生于韦家,不论我何思何想,想必你也?不会放过我。”
说着她拿出一柄长剑,祝芙也?拿出了剑。
韦娴剑法十分?精妙,且是专门用来杀人的剑,祝芙与她打上百来个回合也?没?分?出胜负。
又一个回合,双方兵刃相交时,祝芙抓住一个空隙,手中剑端水流悄然化为绿芒,随即一挥,哪怕韦娴及时避过,可仍然被剑气扫到,只是这么一扫,便被祝芙带走大量灵气生机。
接着祝芙又转回水剑,剑尖对准韦娴剑身最薄弱处一点,韦娴的剑出现裂痕,没?多久寸寸碎裂。
对一名剑修而言剑断了是多么可怕的事?!韦娴一时心神失守,下一瞬被祝芙一剑扫落在地,再?也?无力反抗。
她握着断剑,心若死灰:“罢了,我心境早就出现裂痕,如同这这剑一样。”早就没?救了。
“你杀了我吧!”说完,韦娴露出坦然赴死的模样。
“先不急,你该不该死,怎么死,不是我说了算。”
祝芙不解:“像你们这种家族制度,应该最了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?。以你的修为实力,只要你想,必然能压制住你父亲和丈夫。但?偏偏你对他们所作所为充耳不闻、无动?于衷,如今也?只能受他们牵连,你难道不后悔吗?”
在聚族而居的时代,一族所有人共产、共居、共享利益,那么也?只能共同承担恶果。
这个时期的连坐是受普遍默认的惩罚,如此才能让大家相互监督彼此牵制,虽然导致相互袒护的也?很多。
所以,罗鹂一直避免祝芙跟罗家有所牵扯,祝芙也?不愿意为不熟的人承担风险。
韦娴目光平静:“事?已?至此,再?说那么多有什么意义呢?”
刚开始时她懒得管,是因为事?情没?有发展到那个地步,后来事?态严重她想管也?管不住了,毕竟她没?有办法真的对生父动?杀手。
祝芙摸着下巴:“我要对你引以为戒呀。”
修士一生难有同行者,因为不论亲朋好友都有自己的道,走到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。
但?也?不能独善其身,因为这个世?界的因果报应是具现化的,修士天然拥有约束、规劝身旁之人别走歪路的义务,否则自己就会被牵连。
这也?是心性修行的一种的吧。
可见修士不能像韦娴一样一味闭门清修,偶尔也?要出门磨练心境,不然就像她这样担不起责任也?经不起事?,一次打击就倒下了。
既将?韦娴顺利拿下,其他人就更?不在话下。
祝芙出手将?被雪曼将?军树和龙血树压制的韦昭、武闽捆起来,其他韦家人全部按压住。
白骨真莲很擅长做这种事?,一条蔓藤就能把所有人齐齐整整捆到一块,森冷惨白的兽骨吊在众人上方,虎视眈眈。
祝芙摄来一张椅子放在院子里,端端正正一坐,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喊了声:“苗苗你出来吧。”
于苗苗从房间的角落出来:“全都抓住了?”
祝芙得意:“绝对没?遗漏一个。”
韦昭犹自不甘心:“你如此行事?,就不怕我们上报宗门吗?韦家弟子在宗门修行时可也?都拜有师承的!”
一个弟子一个师父及诸多师兄弟,这是多么庞大复杂且可怕的关系网,这丫头一点也?不担心吗?!
他怎么也?没?想到祝芙会在来到韦家第二天后就迫不及待动?手,且一出手就封锁整个韦宅,直接瓮中捉鳖。
按道理?,就算是宗门弟子也?该对他们这些家族礼遇有家客客气气的,哪能如此行事??!
可他自然不能让祝芙发现韦家真正的秘密,被逼无奈他不得不动?手返击。
结果简直不讲道理?。
这小丫头不过金钗之年,纵然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