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她,紧紧地拥抱她,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已的骨血,一遍又一遍地问她他最爱的究竟是谁。

她总是不厌其烦地抚摸他的眼,告诉他:

“我最爱的永远是温柏。”

“现在是,以后也是。”

“自从你18岁那年改为温姓时,我们便是永远的家人了。”

他成为她的家人,和她相伴余生,他们本该纠缠一生。

“温峤,你为什么不能再多爱我一点呢?再多爱我一点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