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一样,每天一大早爸爸妈妈就出门工作了,现在是早上6:30,他还有一些时间。

他急匆匆地抱着人头冲进卧室,将女人的身体拼接好。

有了身体,女人能控制自已的嘴巴闭合了,她看了眼程凌柯,干涸的眼流下两行血泪。

“阿姨,您怎么了?”

她张了张口,却只能发出嘶哑难听的气音。

等等程凌柯猛然意识到,既然她没有脑袋,那夜里,究竟是谁在床底发出哭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