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轻皱。“皇兄,怎么回事?” 好好的,怎么会中蛊呢?而且,中蛊一事非同小可,轻则要斩首的。 玄极寒着脸坐下来,望着他。“是昨天的宴会中的招,我要彻查整个宴会。” 什么?听到他的话,玄澈脸色霎间阴沉下来,他的脑海里划过几个人选。“会不会是震北候他们?”这几个可是毒得很,也只有他们才想置若木于死地。 “有可能。不过以震北候的个性最多只会用毒药,不排除别人铤而走险。”从昨天宴会回去之后还好好的,今天却成这个样子,显然是宫宴之上有人做了手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