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她总喜欢开些恶劣的小玩笑,说不定就是念着他了想让他回来。

可惜他错了。

容府并未服丧,是因为老太太不愿为了她劳神伤财,只把她的尸骨随意埋在院内的槐树下。

他跪在那块地,神经极度衰微,那时的他已是形销骨立,没有半点光风霁月的样子,像是具行尸走肉,只知道机械地挖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