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五官的纸胡乱撕成碎片。

爹的,最烦装神弄鬼的东西。

在她将碎纸纷纷一扬之后,眼前的景象又几度变化,她发现周围围聚了不少人,自已的手放在一位家仆的脸上。

那家仆顶着满脸恐怖的红印子,敢怒不敢言。

那股尸臭味也没有了。

她的手心麻麻的,扫一眼围观群众,她又敛眸勾了勾耳侧的长发,嗓音委屈,像是江南的烟雨:“对不起,你和我那个出轨的前男友长得好像……我以为你就是他。”

那家仆明显不相信这句说辞。

“你要不再看看,我长这样,你确定你会选一个这样长相的人谈恋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