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夕从不自诩正人君子,女人于他,是解语花,却没有一个能进驻心中,成为那一抹难能可贵的朱砂痣。 掌珠踮起脚,扯住他衣襟,迫使他弯腰。 鼻息交织,乱了呼吸,她不知要如何纾解痛苦,出于本能,哽咽地求了一声。 萧砚夕被她那声猫叫挠了一下心头,酥酥痒痒,他磨磨牙,扣住她的后脑勺,“太医要到了,老实点!” 掌珠呼吸紊乱,攀住他的肩,迷离道:“我难受...” 他知道。 他也难受。 堂堂太子殿下被女人搅得进退不得,还是头一遭。 她要不是恒仁帝的恩人,可能早被他扔进井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