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另一条腿耷拉在床沿,听见动静,睁开凤眸。 掌珠一愣,顿觉臀部灼烧,转身就要躲开。 “喂。”萧砚夕喊住她,“烧壶水。” “......?” “没听见?” 掌珠知道他是太子,不敢忤逆,心不甘情不愿去往灶房。半饷,拎着水壶走进来,往床边放了一个木盆,“没有新的。” 萧砚夕坐起来,单手撑在床板上,“这盆是做何用的?” “洗脸的。”掌珠往盆里倒水,“我刷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