蔓延着沉默,顾文宁刷完了牙从浴室出来,看到屈南站在窗口抽烟。
你还会抽烟呢?顾文宁不屑地说,藏得够深啊,真不知道谁安排咱俩睡一屋。
屈南没有回身,而是左手伸向烟灰缸,弹了一下烟灰。可能是灯光不够亮,顾文宁看过去时,觉得他的动作比平时慢两拍。
怎么不说话?装深沉啊?要想抽烟就去洗手间,别他妈再这里放二手烟。顾文宁走了过去,谅屈南也不敢怎么样,我前男友知道你会抽烟吗?在他面前装得挺好的吧?
面前的人缓慢又沉重地转了过来,要不是他还是屈南,顾文宁都要以为他是另外一个人。
谁?他问,同时一只手揪住了顾文宁的领口。力气非常大,一下将布料攥满掌心,后颈处勒进皮肤。
我警告你,赛期别动手,否则吃不了兜着走。顾文宁着实震惊,以自己对屈南的了解,他不是这种人,怎么?我还不能说了?陈双可不就是我不要了的,我前男友爽吗?
他确实很了解屈南,一个班,一个队,在一起训练将近3年。比赛在即,不会出事。可是下一个举动,又让顾文宁百思不得其解,当熟悉的人和他对视,他竟然心里发毛。那个眼神明明就是陌生人。
陈双?连声音都不是顾文宁熟悉的了,他将顾文宁猛地拽近,又猛地再拉近,爽死了。
顾文宁目瞪口呆了一阵,然后被狠狠放开。直到屈南进了洗手间,他还心有余悸。刚才那个人是屈南吗?明明是他,又不像他。
陈双夜里跑了好几次洗手间,随着胃和膀胱的排空,他的身体重新恢复了轻盈,腹肌也没有那种往外撕裂的感觉了。睡得肯定不是很好,多多少少也影响了方浩。这真的很对不起他,可是陈双实在憋不住,总是想尿尿,夹着腿也忍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