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其中也有持反对的声音。

“宁可错杀，不可放过。难道要为了一个无名小辈，陷三界于危难之中吗？”

“魔族的危害有多大不用向大伙儿说明了吧？”

“之前不是已经有人去九灵渊确认过了吗！九灵渊的结界确实在松动，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，魔族重新出世那是迟早的事，当务之急是找出那些漏网之鱼，既然凌小友提出质疑，那么沈小友是否也能为自己证明不是魔族的证据呢？”

戚柒听着这些状似理中客模样的人只觉得好笑，他指着刚刚说话的中年男人说道：“嗯，有道理啊。”

“你，”接着他又指向另一个人，“你，你，还有你们，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，梦里你们全是魔族呢，怎么办我好怕怕，你们先给我证明证明你们是不是魔族啊？”

“这……”

不等他们作出回应，戚柒又接着说：“各位想必也多是一方大能，如今被一个区区小辈牵着鼻子走，他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？这点判断力都没有，这么多年那可真是白活了。”

归鸿仙子出来打圆场说：“我看这沈小友的面善，眉眼间和我的姐姐归音倒有几分相似，不像会是可怕的魔族。”

这番话让戚柒和凌澜同时怔了怔。

烽烬担忧地安抚几下戚柒的手心，戚柒对他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，接着不紧不慢地走到凌澜面前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：“你很希望我是魔族？”

“你似乎对你的梦很自信，为什么？”

面对戚柒的质问，凌澜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，做梦什么的当然只是他胡乱扯出来的借口，他知道只是因为他看过《破天》小说，可是作者中途坑了，他只知道沈清肃是魔族，却不知道他的母亲是谁，归鸿仙子的话让他升起强烈的不安，更不知该怎么证明，也想不明白既然沈清肃还活着，为什么原本书里存在的剧情大多都没有发生。

明澈真人看着他的一个徒弟逼问着另一个徒弟，手心手背都是肉，他叹口气说：“肃儿，都是误会，澜儿他也是太过紧张了，你别跟他计较。”

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，在这些年凌澜潜移默化的影响下，自己的潜意识里其实已经在偏向凌澜了。

对于这个曾经的师尊，戚柒对他一直都说不上是什么感觉，从一开始的时候知道他日后会和凌澜有一腿开始，他就对这个师尊提不起劲儿来。

“误会？”戚柒勾起唇角，笑得危险，“没有听过一句话吗？饭可以乱吃，话不能乱说。”

“我的好师尊，你有什么立场在这指责我呢？凌澜是不是说我死了？他有亲眼见到我的尸体吗？他说我死了你就信了？你在之后有过一丝来找我的想法吗？”

“没有吧？你有想过他不负责任的话有可能会造成我再死一次吗？”

明澈真人哑口无言，尽管不想承认，但戚柒说的是事实。他一直都不相信沈清肃会这么轻易的死掉，可不相信是一回事，他从来没有去寻找过真相又是一回事。

被忽略好久的烽烬不得不出来宣誓他冥界之主的身份：“今日的闹剧到此为止，沈清肃是我的夫人，也是冥界第二个主人，希望各位下次说话前注意分寸。”

有人妥协，有人不甘心，但迫于烽烬在场，最终还是把不甘心咽下去，顺着台阶下。

“瞧瞧，年纪大了，让年轻人看笑话。”

“沈小友别介意，害，这不是关心则乱嘛！”

……

烽烬命人让各位在幽冥殿住下，凌澜跟在明澈身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，只是从他的眼神里还是能感受到他的不忿。

等所有人都离开后，大殿上只剩下戚柒和烽烬，正当两人准备回房的时候，却见到归鸿仙子去而复返。

那张艳丽的脸上，此时满是局促，确认过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，她快步上前，按住戚柒的肩膀激动道：“好孩子，你受苦了。”

由于剧本的不完整性，这会戚柒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，他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