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力道,把她拽上车。

“我不打你。”车上,他显然忍着,握住方向盘的手用力咯吱出声响:“我们回家,只是好好谈谈。”

从她上班开始,訾宜洲几乎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中,害怕她被哪个男人勾去,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天天查看她的手机,去她的公司里调查每一个可能跟她接触的男人。

制定的回家时间她没遵守,就会让他疯狂以为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,这种自我欺人的折磨,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。

回到家,她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,也不肯跟他说话,訾宜洲静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