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怎么看个龙虾都看那么久,是舍不得吃吗?”
“哪有。”严巧巧应道,隔着严太太的位置坐下,“婶婶,你猜我和嫂子刚才在楼下遇到谁了?”
“谁啊?”严太太随口问道,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。
俞知岁直接坐下,接着严巧巧的话道:“魏铭跟李霁月两口子,在一楼的楼梯拐角那里撕扯吵架,差点就打起来了。”
这句话不仅让严太太惊讶的啊了声,连喂鱼的严先生都停下来回头看向她们。
俞知岁把刚才那一幕转述给两位长辈,问道:“妈,李霁月真的不能生啊?”
严太太捧着茶杯想了半天,“估计是,刘釆总是说她儿媳妇是不下蛋的母鸡,我们劝她就是缘分未到,她反而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,说根本不可能有这个缘分,还说要是早知道这样,绝对不会同意他们结婚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让他们离婚?”
俞知岁感到疑惑,普通人家没什么财产,没人继承无所谓,可魏家是有万贯家财需要继承人的啊,儿媳妇不能生,魏太太居然没逼儿子跟她离婚?
严太太哼笑一声,“你怎么知道她没逼?早就嚷嚷着要他们离婚,嚷了多少年了,到现在还没离,我们都觉得她说的是气话,不过现在看来嘛,她说的不是气话,只是拗不过魏铭罢了。”
严太太脑洞比俞知岁还大,竟然当场就猜,魏铭的私生子说不定就是魏太太这个亲妈撺掇出来的,然后把私生子抱回来故意恶心李霁月,让李霁月主动提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