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第一次于阿让特伊的花园相遇后,从此每一朵花,都是她的样子;每一点旁人难以察觉到的伸展或是蜷曲,都是他隐晦而未曾诉说的言语。
「脖颈的收口,」她点了点他脖颈上的金色菱形,而他只是顺从地微微扬起了头,「是你身为人的瑕疵。」
「冰冷的双手,」她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一般执起他的手,「就算浸润了再多鲜血也不是赤成。」
「还有」她的神情浮现出对于未知的兴奋与渴望,注视着他空空如也的胸膛,「那是最后一步,也是」
「黄金的蜕变。」
阿贝多?
怀中的人咳嗽了一声,睁开了那双晶莹湿润、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。她的手搭在他的胸腔中,似乎有些讶然于他过快的心跳。
随后,她便露出了一个他那样熟悉的,大大的、灿烂的笑容。
阿贝多,你心跳声好快。
第四百七十六次。
嗯。
他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声响,珍惜地拥抱着他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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