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没有脑袋敢拦着。 门发出“吱呀”一声响。 晚风轻拂,青色的幔帐微微晃动,拔步床上的人已经歇下,背对他而卧,似是早已睡下。 但他知道,她应是醒了。 若说不想她,那一定是假的,迢迢千里,漫漫数月,一封家书翻来覆去读了又读,他没有一刻不念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