骷炎真的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对上爻的问候。
有病!
这个上爻投生在帝王家,还有储君之位,这要是上位,妥妥的暴君,喜怒无常,空爻是要遭殃的。算了,她都自身难保就不操心这个了。
联系归途的小海螺在布包里,还在夷城。
骨滦……骷炎是有些犹豫的,搞不清楚自己摇摆什么,但就是想再等等。
婚服极大不合身,塌在骷炎身上,不伦不类的。妆容倒是精致,她被沉甸甸的发冠压得头皮发麻。
什么礼都没有,连盖头也不曾搭。骷炎就被送到上爻身边。被上爻扶着的手像被烫着了一样,骷炎迅速缩回袖子里,左右磨蹭,觉得恶心。他们不行礼,不拜堂,不进宫面圣。骷炎知道,他也在等,等不了,她会死。
上爻遣走了下人,空旷的大殿前只剩他和骷炎。
“你将大梁置于何地?”
上爻像是听了什么笑话,反问:“何地?本王以一己之力便能让它山河破碎,你说置于何地?”
骷炎觉得无言:“大可不联姻。”
“那是我喜欢的姑娘,求来的婚事。你懂什么?”
这……“被你喜欢挺悲惨。”求来的婚事是这样糟蹋的?喜欢的姑娘,这妥妥是仇人吧。
上爻不满骷炎的嘲讽,“她若是有你半分听话,我自会待她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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