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旭想过毕业后他们各自的方向,但想得更多的是会不会因为时间和空间、因为越来越清晰的身份和地位、因为各自的家庭,哪一天,他们将从最好的朋友变成只能互相客套的旧同学。

“小木头。”

罱聲埂信又有人在她身后说话,但她心里猛地一跳,很汹涌地一下。

冬旭忙转过身:“你不是去排练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