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现在又觉得能过了?”清泠的声音,戏笑的语气,青年放下水壶,摆弄了几下盆栽,虽未抬眸,但只看侧颜,便是位风流倜傥的主,虽着同样的淡青色道袍,可与其师兄相比却是另一番风情,师兄的发挽的利落,他的发一半束起,仅一只木簪为饰,另一半散落背后,顺贴如上好绸缎。 “哼,我说的是万一。。。”中年男子没好气的撇了撇嘴。 低头摆弄盆栽的青年闻言勾了勾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