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走了,房间静了,难以忍受的静。

程锦笑起来,几乎没有笑意,像举着受伤的脖子的白天鹅。

“如果你只是想看看我,以后不必了。”

她刚一张嘴,他却要她弯下腰靠近。她看着生病的他,弯了,与他很近,几乎能感受他薄薄的呼吸。

程锦的手放在她脸上,指腹拂过脸颊,向下轻轻摸,忽然他重重掐住她下颚,往里按着,他嗓子里的低音响起。

“既然那么在乎陆泊,何必来这儿?”

“你不过是想让我消气来减轻你的愧疚,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而已。”

“你连我想要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镜片下的他目光轻柔,像怜爱她,又像弄疼她,轻柔之中却隐隐有着让人无法喘息的压迫力量。

斓胜“我的气没那么容易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