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李智吃过亏,不想再冒险涉足了。
“那个?”小音音也不想刺激李智,开口说话很是谨慎:“你就想这样过下去,不想有朝一日回家,见见爸妈?”
“想。”李智回答的很干脆。接着,李智无奈的说:“只有我不会对社会构成威胁,才能如愿。而现在,没有人会相信我会安分。就连我自己都感觉,我无法融入这个社会了,我很偏激,我看不惯这个社会的一切畸形怪状。”
“那,你只能先调节好心态了。”李智的现状,小音音也给不出比较好的建议。
“唉!”李智叹口气,有些意兴索然的放下思绪,不再费脑筋。
在电厂上班,李智也就是走个形式。维修班的那些人早已经服帖了,没人敢跟他较劲。清闲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,眨眼即逝。
门诊开了近一个星期了,几乎就没有开张过,最大的一个单子,只是卖了十二块钱的板蓝根。
天天守着这么一摊子,陈慧快哭了。不挣钱,不能得到认可,这种憋屈最是让人难受。
回到家看到陈慧郁郁寡欢的样子,李智开着玩笑说:“要不然我出去一趟,看看谁不顺眼,打成残废,你来治病?”
“不要。”陈慧赶忙摇头,说:“我要真正的病人。”
陈慧的这个要求,李智还真是办不到。病人的腿长在自己身上,强求不得的。五岳村本来就有两家门诊,还开了很多年了,毕竟有些影响力的。
“慢慢来,咱不缺那钱啊。”李智劝说道。见陈慧脸色还是不好,李智咬着牙说:“得了,你给我治治病吧。”
“你有什么病?”陈慧吃惊的问道。
“神经病。”李智笑看着陈慧说。
当心中失去了激情,生活也变得平淡,波澜不惊如同死水。这是常态,李智感觉的出来。在这种状态下,再美艳的景观,在眼前也是灰色一片。看着方佩瑛那靓丽的外表,李智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。
女人而已,冲动已不再。
配电室,李智坐在她的旁边,拿着纸笔画圈圈。
“你就这么无聊?”见李智这么清闲,方佩瑛问道。
李智点头,说:“很没劲,每天都是重复,重复的几乎蛋碎。对了,你奶*子疼不?”
“滚蛋。”方佩瑛瞪了他一眼,说:“想不想改变这种生活?”
“想。”李智点头,看向方佩瑛说:“你是不是想跟我玩一夜*情,彻底的摆脱处女的身份。提前说一声,我不负责。”
方佩瑛冷眼看着他说:“你真是流氓到家了。告诉你,电厂里举办了一个活动,是长跑外加篮球、羽毛球赛,要不要参加?”
“比赛?”李智一听这话,有些好奇的说:“什么时候,这可是十一月份了,外面冷得能冻死狗熊。”
“还没开始,就胆怯了?”方佩瑛不屑的看着李智说:“十二月份,圣诞节前后。从山下跑到电厂,全程三十五里地,然后进行篮球、羽毛球赛,男女各一队,总共三十个人,奖金二十万。”
“你参加?”李智好奇的瞅着方佩瑛问道。
“我不想死。”方佩瑛摇头,说:“你身体没病,参加不?”
李智摇头说:“我是无聊,但还没有到无聊透顶的份上。让别人当猴看,我没这么大方。”
“真不像是男人。”李智再度听到了这句让人蛋疼的想扒裤子的话。
李智看了一眼方佩瑛的脸蛋,视线下移紧盯着她的胸膛咽口唾沫,视线再下移到两腿间,抿了抿嘴唇。
“你真是流氓到家了。”方佩瑛察觉到李智那毫无掩饰的色眼,有些气恼的骂道。
“方佩瑛?”李智瞅着她的脸蛋说:“走,跟我去卫生间,哥们让你瞧瞧什么是男人。”
“你流氓!”方佩瑛终于发火了,一记粉拳砸在了李智的身上。
打打闹闹,最简单的生活调剂。李智有些想念无拘无束的日子了。好久没有下山去找小妹了,陈慧在这里,实在不好让她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