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林中藏了多少人,他也没有办法预估,更是不敢擅自行动。
见马一宗没有动作,刘流赶忙的询问道:“一宗,动手吧?”
马一宗摇着头,神色严峻的对刘流说:“让兄弟们准备撤退,这事太他娘的玄乎了,咱们不能在这栽跟头。”
“可是?”对于马一宗的这个安排,刘流还有些不解,赶忙的追问道:“可是咱们的人还在里面,那一半货岂不是……”
不等刘流说完,又是一声枪响。
接着,车子的轰鸣声,碾压声清晰传来。那两辆面包车像是疯了一般,从树林中冲了出来,毫不停留的向着市里的方向冲了过去。
看着快速离去的两道白影,马一宗把头埋在野草丛中,转悠着脑筋寻思起来。树林中居然已经提前有人埋伏了,他们咋知道这精确的交易地点的呢?自己的兄弟不可能背叛自己,那就剩下一条道了。那就是那个始终未曾露面的皇城贩子。
难道是他一直在挖坑,让自己往里跳,就为了拿下这批货?自己失去这批货不要紧,最关键的是这个皇城贩子怎么知道自己手中有货呢?在码头打劫的时候,好像只有一个人比较知道自己动手了,难道是他将消息传播出去的?
一想到那个人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,马一宗怒不成声的骂道:“骂了隔壁的,这小子又把老子涮了一通,这狗日的拿老子当诱饵啊。”
听着马一宗在那念叨,刘流凑到马一宗耳边说:“一宗,咋了,咱们是追啊,还是在这等着?”
“草,都他妈的给我老实趴着,等人给咱们打电话。”
将前前后后梳理清楚后,马一宗是欲哭无泪,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。现在自己就是棋子,已经在人家的算计之中了。自己不管咋折腾,都是被人利用的下场,还不如呆在原地比较保险。
刘流刚把马一宗的意思传达出去,整个树林中已经再次的响起了车子的轰鸣声。听着这些动静,马一宗的心中顿时升起了无力感,这树林中到底埋伏了多少人啊,幸亏哥们没有擅自动手,不然真要全军覆没了。
在马一宗暗自庆幸中,一辆辆车子从树林中飞奔而出,向着吴宗圣等人逃去的方向追了上去。
听着树林中再没有了动静,马一宗神色颓废的坐起身来,拽着野草深深的叹口气。
刘流看着马一宗那副毫无斗志的面孔,赶忙的关切问道:“一宗,咱们就这样让人把货抢了去,咱们太亏了吧。”
马一宗叹口气,拍拍刘流的肩膀,看向其他的兄弟们,说:“老子在刚才想明白了一个问题,这抢劫啊,也是看实力的。你看咱们傻了吧唧的抢了一堆烂货,有啥用?还不是要咱们自己去卖,结果呢,让人利用了。以后啊,这事不干了,要抢就抢钱,其他的一切免谈。”
见马一宗居然在这个时候说起了自己的感悟,刘流等人顿时一脸的诧异和不解。
在龙啸云的车队快速的驶向市区后,趴在车座上的李智坐正身子,慢条斯理的拿出了手机,给马少秋打了过去:“少秋,高架桥下面的兄弟可以结束演戏了,让他们赶往目的地就行了。告诉他们注意安全。”
说完,李智直接挂断电话。
听着李智谈话的内容,仓泽爱睁着一双妙目,很是不解的说:“你忙活一晚上就是为了做这点嫁祸,好像有些大题小做了。”
听着这话,李智满脸苦笑的说:“我也想用最简单的办法啊,谁也不想费这个劲。可是,我拿什么嫁祸?我直接告诉马一宗,你把那批货拿出来,我帮你搞定吴宗圣?单不说马一宗信不信,只说怎么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,嫁祸给吴宗圣就是问题。我可不会穿墙术,也不会隐匿术。像现在,吴宗圣主动的背黑锅,我倒是省了功夫。”
仓泽爱仔细的回想了一下,紧盯着李智说:“真有这么麻烦?可是,你们这么多人搞这么点事,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,有点小孩过家家的意思。”
李智没有反驳仓泽爱的论述,神色郁闷的说:“是啊,玩这么一出,的确是不上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