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,卑职这就说!是卑职的同乡李栓子给了卑职十贯钱,让卑职来赌钱。
他说就是赌个运气,那些书生老爷们都说否极泰来,卑职父亲重病,可算是否到了极点,说不定赌钱的时候能够走大运。
卑职……卑职一时鬼迷心窍,就决定试试。刚开始的时候确实赢了点,谁知道后来全输了。
卑职有罪,这次都是卑职的错,卑职愿意一人承担,求侯爷放了其他人,他们只是为了帮卑职要钱才来的,不是为了打架闹事。”
“哼!我看你是忘了军营里的规矩!你想一个人扛?这是你一个人扛得了的吗?”
苏信怒骂完赵狗子,又问道:“跟你赌钱的是哪些人?你去指出来!”
说到这里,他看向富大仁,寒声质问:“一个赵狗子不可能控制输赢,是你让人做的局?”
“草民冤枉!”富大仁吓得直接跪下了,一张脸惨白如纸,“侯爷,草民真是冤枉的!这事草民压根就不知道,侯爷明鉴哪!”
苏信拔出刀:“能够控制输赢的,只能是庄家,你还敢说不是你安排的?”
富大仁看着雪亮的刀锋,吓得差点尿裤子:“侯爷饶命!真不是草民安排的,肯定……肯定是下头的人出了问题!侯爷您尽管审问,草民绝不包庇!”
苏信冷冷看了他一眼,让赵狗子认人。
富大仁紧张地候在一旁,提心吊胆地等待结果。
赌坊的人同样紧张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