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想对他做什么,哪怕他叫破了喉咙了也不会有人理会,他既来了,自然不惧,于是依他上前。
宁沉将书递给他,燕挽双手捧起,借着烛光一看,男男交缠,画面不堪入目,正是他白日看得东西,登时好似烫了手般的将书掷在地上。
燕挽退了一步,睁大眼眸看向宁沉,羞恼道:“殿下偏要这般戏弄我?”
宁沉躬身将那画册捡了起来,拍了拍灰,道:“挽弟婚期将至,这种东西不好生学学,怎么侍候夫君?”
燕挽面红耳赤:“那也不是殿下该关心的!”
“这么说,挽弟已经看过了?”宁沉剑眉轻挑,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不稀罕我的。”
燕挽无言,撇过头去。
宁沉往前走了一步,将画册又递到他跟前:“但我想,挽弟看的肯定没有我给的好看,毕竟这里面画的可是挽弟和祁云生。”
燕挽脸色一变,飞快回眸,将那画册翻开,果不其然,正是他和祁云生。
那脸虽然因为画技不精只能呈现出五六分相似,但与他们相熟的人一眼就能认出画册上的就是他们本人。
燕挽火气攒动道:“殿下这是何意?”
宁沉徐徐道:“市面上最近流传的新册子,瞧着有趣,想让挽弟也看看,仅此而已。”
燕挽方知自己和祁云生已经被人臆想到了这个地步,按捺下火气道:“多谢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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