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三皇子那里为父替你交代。”

燕挽乖巧微笑:“尽凭父亲做主。”

太书院他的确是不想去了,倒也不是被宋意拒了婚有所逃避或怕见了面尴尬,而是那地方令人讨厌的人实在太多。

燕父来的路上想好了一定要斥责燕挽两句,让他明白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后果,但等真见到了亲儿子的人,想到他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,到底没能狠得下心。

不过告诫是有必要的,想了想,他沉脸严肃道:“以后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。”

燕挽认真点头:“不会了父亲。”

没有哪个狗男人值得他这样的付出。

话已至此,燕父不想再追究下去惹得燕挽伤心,他坐了一会儿离开厢房,换衣服进宫面圣去了。

厢房归于清净,贴身侍婢画莺煮了虾仁粥,怕燕挽饿了端给他用,虾仁粥多色相缀,剔了壳去了首尾的虾仁白中透着一些红,金黄的玉米粒儿粒粒饱满,小小的豌豆如同翡翠玉碎藏于雪间,看起来十分可口。

燕挽吃了小半碗,又听外间的侍女来禀:“公子,大公子来了。”

房中一晌寂静。

仿佛连根绣花针落地都能听到。

接着,画莺分外不客气的开了口:“他来做什么,莫不是来看公子笑话?”

燕挽摇了摇头,无奈笑笑道:“兄长不是那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