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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挽哪里料得着蓝佩是过来算账的,而且这笔账实在是莫名其妙稀里糊涂,他急急解释:“我可以解释,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蓝佩极有耐心:“好,我听着。”

燕挽忽然解释不出来了。

因为他想来想去,自己好像的确没有同蓝鹤产生什么联系,闲云陈酒雪茶太过磨人,将他的精力给霸占了,不主动往跟前凑的,他感谢还来得及,怎会主动去招惹。

事实说出来,蓝佩恐怕更生气了。

于是,燕挽生硬的转了话茬:“蓝佩哥哥,茶叶难得,你还是喝一口罢。”

蓝佩笑了,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,然后捏着燕挽的下颌,强渡了进去。

如此突然,始料未及,燕挽冷不丁被灌了一口茶水,呛得咳嗽,接着再度被蓝佩扣住了下颌,温热的薄唇贴了下来。

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被他悉数扫去,燕挽感觉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,呼吸都被掠夺。

烟霞寺里燕挽被蓝佩吻过一次,早知他发狠,却不知道他还能更狠,若说宁沉是欲将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的猛兽,那他便是一根食人藤,缠得紧,还贪婪。

宁沉只在乎吻时那愉悦之感并渴求更多从而索取无度,而他则是单纯的狩猎,口中任何一处都不放过,蛮横的将他变成荒原。

一吻毕,燕挽只觉口渴,伸手去够榻上小几摆着的茶壶小杯,却被蓝佩抢先一步,又一次强渡,这一次燕挽顾不得羞耻,抱住他不肯让他又将那茶水用舌头卷回去,如饥似渴的吞咽。

便也造成了回应,导致蓝佩变本加厉,一连渡了四五次,眼神愈发晦暗。

待燕挽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衣裳松散,和勾引他的陈酒没两样,蓝佩覆在他的耳边,用极致沙哑的嗓音说:“阿挽,证明自己不曾偏心的机会到了,我和另外三个你更喜欢谁?”

燕挽眼中水雾迷蒙:“你不要为难我,我都……都不喜欢……”

蓝佩笑了一声:“是吗?”

燕挽浑身一颤,感觉一阵激流从尾椎窜到头顶,快哭了:“蓝佩哥哥,你不要太过分了。”

蓝佩笑容愈发张扬:“怎及阿挽一半过分,四个男宠挑着来,听说还有一个留宿的,很是快活?”

燕挽道:“我根本什么都没做。”

蓝佩当然知道他什么都没做,否则岂是手指伺候那么简单。

让燕挽亲身领教了一番自己究竟有多么敏感之后,蓝佩终于饶过了他,燕挽看向那紧闭的门愈发后悔,为什么自己会亲手将它关上,但听蓝佩道:“将那三个男宠发卖了,留一个解闷倒也尚可,我忙起来阿挽见不到我,就看看他。但……你若敢对他动心,下次便让阿挽体会些别的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蓝佩:老子的替身凭什么不得宠。

宋意:老子的替身居然不是最得宠的。

宁沉:老子就知道老子最讨人喜欢。

纪风玄:老……老子在打仗,一无所知,勿cue。

第109章 难嫁第一百零九天

燕挽当然不想体会别的, 也不想独留什么男宠,要送出府便四个都送出去。

却是没敢说,好不容易送走了蓝佩, 燕挽将四个男宠又重新叫进来, 直直表明送他们离开的意思, 四人一个比一个不乐意, 厢房内一片哀嚎。

燕挽即便心软,但也不想再受罪了, 让人将早早备好的银子拿出来,消停了三个,还有一个哭唧唧的雪茶, 打翻了银两爬起身就要撞柱。

好在福顺手快,一下子将他抱住, 燕挽看得脸色一白, 霍然想起了祁云生,改了口:“你实在不愿,且先留下, 其他三人……画莺, 送他们出去。”

接了银子的三个一脸呆滞,顿时后悔起来, 他们原以为燕挽此次是铁了心要将他们送走, 没想到竟是试探他们……那雪茶岂不是成了唯一通过考验那个?

“公子, 我们……”

他们还想补救, 但画莺已经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