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我擦。”

燕挽愣了一下,顺着他目光看向挂在盆架上的白色毛巾,迟疑着走了过去。

他取了毛巾,问宋意:“老师向来都是任它自己干的吗?”

宋意又将书举起,漫不经心道:“嗯,懒得动手。”

燕挽认真道:“老师这样容易得偏头痛。”

尤其是头发没干就枕着睡,那就更不行了。

他偷过两回懒,一到雨天头就阴阴痛,难受得厉害,到后来被画莺逮着,一定给他擦干了才放他上床,果然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问题。

燕挽拾起宋意的头发,湿漉漉的却很滑,如同绸缎一样的长发,让燕挽不由想起一句话“发黑浓多肾气足”,脸颊不由又热了一下。

呸。

都是些什么奇怪的浮想。

着实恼人。

以前宋意这般引诱他,他也是天马行空什么都能想得出来,自己都害臊。

如今对宋意绝了心思,理该不会这样才对,更何况今日是个意外,宋意并没有刻意引诱他。

燕挽垂下眼眸,专心的给宋意擦头发,目光不经意一瞥,瞥到他不曾好好系着的宽大的衣袍,从他这个侧面的角度,里面一览无余,燕挽噌地退了两步,将毛巾扔到了榻上。

宋意轻然回首,剑眉微蹙:“怎么了?”

燕挽连忙掩饰自己的慌张,道:“擦得差不多了,老师,这文章我还是回去写,待在这里写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