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他晚上有需求,我也二话不说,使劲浑身解数取悦他。

可这样的行为落在他那些家人、朋友眼中,就成了下贱、不知羞耻。

在记不清被指责了多少次后,戚培煜拉着我的手,站在戚家人面前。

他说:“漾漾是我见过最纯洁、最干净的女人,我愿意违背我的信仰,和她在一起。”

佛的信徒不打诳语,我真的信了戚培煜的话,以为他爱上了我。

所以即便每个晚上结束后,他都要去佛堂忏悔两个小时,

我也当做这是他爱我的表现。

直到在一起两年后,戚培煜又一次丢下床上的我去了佛堂。

我软着腿爬起来,悄悄跟在他身后,想和他一起分担破戒的罪责。

可透过没关紧的门缝,我亲眼看到戚培煜跪在佛前,对着一张女人的照片自渎。

橙黄色的烛光摇曳,照片上女人的脸明明暗暗,赫然是他养妹戚蓁蓁的脸。

那一刻我才明白,戚培煜要忏悔的,从来不是夜夜和我欢愉,

而是吃斋念佛十余载,都无法戒掉的对戚蓁蓁的欲望。

那天我抱着枕头哭了一整夜,他也留宿在佛堂没有回卧室。

第二天早上,戚培煜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要出门。

第2章

我红肿着双眼站在门口看他,他看向我时甚至没有问我一句我是不是哭过。

他只是整理着袖口,轻描淡写地告诉我:

“蓁蓁回来了,我去接她。”

“把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一下,她不像你见多识广,接受度高。”

“她很单纯。”

戚培煜的语气没有半点鄙夷,可就是这样的平静,

越发像响亮的一巴掌,狠狠打在我的脸上。

我看着他急匆匆出了门,连从不离手的佛珠都忘了带。

我其实那时候想问一句:戚培煜,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?

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女朋友,还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真人玩具?

可我不敢问,我害怕真相,也怕接受不了那个真相。

说到底,我就是不死心。

我不信戚培煜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,更不信他能对着一个根本不爱的人硬起来。

可我从早上等到下午,只等到戚培煜带着戚蓁蓁回来。

戚蓁蓁站在门口,连遮掩都没有,直接指着我说:

“哥,我不喜欢她,你让她滚出去。”

就在那个瞬间,我明白了什么叫恃宠而骄。

她不需要计划什么,做什么来污蔑我、陷害我,

只一句话,就让戚培煜用最快的速度把我的行李,以及我,像丢垃圾一样丢出门外。

那天海市下了很大的雨,我拎着行李箱走在路上,连出租车都打不到。

月亮出来的时候,戚培煜找到了我。

他帮我开了一个月的总统套房,接着就迫不及待地脱了我的衣服。

那个晚上,戚培煜怎么要我都不够,他在我耳边一遍遍轻唤我的名字。

我解开他缠在我手腕上的佛串,意乱情迷的时候攀住他的肩膀问他爱不爱我。

戚培煜停了动作,沉默了很久后告诉我:

“漾漾,如果我结婚的话,新娘一定是你。”

我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原谅了他。

因为我太爱他。

爱到我可以接受他心里并不只有我。

爱到即使心知肚明一些事情,但只要他招招手,我就会像狗一样跑过去。

打滚,撒欢,讨他欢喜。

从那以后,我和戚培煜好像默认了会结婚的事。

我开始看婚礼场地,看婚纱,看戒指。

我把挑选好的东西发给戚培煜,他会在陪着戚蓁蓁的间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