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?” 医生又看了一眼陆凌邺,这才对陆少然说,“他伤的太重,接下来如果能退烧的话,问题就不大,但是……病人肝脏损伤,体内还有积液,需要……” “他会醒的,他一定会醒的!” 陆少然咬着牙,不肯再听医生的话,执拗的重复着自己的话。 不到半分钟,季晨被退出来,身上插着不少管子,双眸紧闭。 而明亮的灯光下,他好看的脸颊上,一道如同蜈蚣触角般难看的缝合伤口让人无比的心疼。 陆少然跛着脚,跟在手术车边,伸手想要碰触季晨,又害怕弄疼他,只能摸着他的半边脸颊,呢喃,“季晨,我等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