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小手拖着腮帮,一脸真切的看着他,心里啊,堵的喘不过气来。 “顾砚歌,爷真是欠你的。” 语气虽然不善,但是砚歌也惊讶的看着萧祁,竟然真的转身走到茶几前,一番不顺畅的动作,直接将餐盒全部拢到袋子里。 萧祁离开后,砚歌看着空空如也的茶几,小嘴儿张着,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 他什么时候这么好欺负了? 没有继续思忖,砚歌甩了甩头,继续埋首在工作中。 她又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孩,萧祁所表现出的一切,早就超乎了她所能想象的范围。 而这代表了什么,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