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套装置学习了欧洲教堂的敲钟设置,我曾经在英国的教堂看过类似的装置。”
欧阳云生道:“是啊!这套装置肯定是一个精通机械原理的人安装的。为了制造闹鬼的假象而进行如此复杂的操作,说明叶馆的死和这闹鬼的背后肯定隐藏着惊天的秘密。这钟表的发条需要隔一段时间来扭动一次,留声机的电池也需要隔一段时间更换一次。能如此方便此间的应该还是美专内部之人,最有可能的是有特藏室钥匙和更改密码之人,由此可见邢海楼与周龙腾都很可疑。不过,我刚才开密码锁的时候,看到开锁之人的背影,却既不是邢海楼,也不是周龙腾!”
欧阳云生注视着那尊女官俑,心道:线索千头万绪,纷乱如麻。不知为何机关设置者要将这尊女官俑留在这里?那这女官俑就是目击者了。邢海楼与周龙腾都很狡猾,很难套出真话来。倒是不如这文物诚实,我还是运用自己闻灰鉴宝的异能看看当时场景,也许这女官俑能告诉些我什么。
于是欧阳云生凑近那尊女官俑仔细观察,深深嗅了一下。眼前所触目之所是昏暗潮湿阴森的墓穴,这尊女官俑与各色陶俑围着一副彩绘华丽的棺木站成一圈,女官俑眼睛所注视之处的墙壁上用当时的通用楷体写着四个大字:“盗墓者死!”字迹上血迹斑驳。
如此的惊骇场景让欧阳云生身体为之一场,紧接着画面收束翻转,欧阳云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,哪知思绪却停留了在第二特藏室的门外。还是那个带帽子、戴口罩,似曾相识但看不清相貌的神秘人将听诊器放在门口的密码锁上,又将耳朵贴在听诊器上,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扭动密码锁,来回反复测试密码。
这个听诊器提醒了欧阳云生,这个背影是医生徐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