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好的聒噪,成功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,然后你二人合力将我制服。”
欧阳云生嘻嘻笑道:“正是。”
简纹重获自由,指着赛京生颤抖道:“是他,他是杀死耿局长的凶手。”
欧阳云生大惊道:“此话怎讲?袁乐亭曾经告诉我,在耿局长被杀的舞会上,是你和他说了一句话,他便匆匆离开,后来就被人发现死在洗手间中,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简纹道:“当时我无意中知道,我的父亲曾受邢海楼威胁,出钱贿赂过耿局长,不让他再查你父母被杀、你被关进水牢的案子。你回来后,重获军权,把耿局长吓得半死。他求我父亲来帮他找你说情,邢海楼怕耿局长说出真相,牵扯出他来,于是让我去找耿局长,约耿局长在小会厅见面。我父亲有…我有把柄在邢海楼手中,只好听他的话,帮他给耿局长传话。耿局长听说邢海楼要见他,便急匆匆地离开了。我也顺便到洗手间去,谁知我从洗手间出来时,却看到赛京生用手绢捂着一根手指,急匆匆地离开,神色慌张。我觉得可疑,推开洗手间的门一看,看到了耿局长的尸体。我吓了一跳,赶紧关好卫生间的门,回到而来自己原来的位置上。”
欧阳云生摇头道:“那么当时巡捕房调查此案时,你为何什么都不肯说?”
简纹叹气道:“我怕你们查出此事与邢海楼有关,所以什么都不敢说。”
赛京生冷笑着插嘴道:“你是怕此事牵扯出你父亲吧?”
欧阳云生道:“纹纹,我通过闻灰鉴宝,知道你父亲有把柄掌握在邢海楼手中,就因为这个原因,你父女二人才处处受他要挟。究竟这把柄是什么,你还是说出来吧,我想办法帮你解决。”
简纹摇头道:“不能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