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待没问题,这小子该如何处理?”
松木晴子道:“我有办法!”
欧阳云生忽然感到额头一凉,只觉一个药饼一样的东西贴到了自己脑门上,之后便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等欧阳云生再醒来之时,眼前是晃晃悠悠、阳光明媚的房间,强烈的光线透过浅色的窗帘柔和地笼罩着自己的全身,显然又在海上。他也不知自己又被松木晴子弄晕了多久,只觉浑身酸痛、腰软肚硬,应该是在床上躺了太久所致。他见自己的手脚没被上绑,连忙试图站起,却四肢发麻,又摔回了床上。他继续尝试努力站起,却听到有人推门进来,便赶紧躺回去装晕。
谁知进来的既不是雷栖梧,也不是松木晴子,却是他又恨又爱的雷霜。雷霜一身白衣,将长发编成了麻花辫,垂在肩上,端了一盆水进来,用雪白的毛巾沾了水给欧阳云生擦脸擦手。水不冷不热,手又温柔多情,擦拭在欧阳云生的额头脸上,令他感觉十分柔软舒适。
只听雷霜轻轻道:“昏迷这么久,还被绑了这么久,手脚肯定都麻了,我给你揉揉!”说罢便放下毛巾,轻轻为他按摩全身。
欧阳云生一时间不知该起来才好,还是继续装下去为妙?虽然后来他弄明白了,徐香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故意带走雷霜,不让雷霜与自己订婚的。但心中仍是对雷霜在关键时候不听劝告、丢下自己耿耿于怀,心想若是轻易原谅她,不给她些教训,使得她动不动就弃自己而去,那可太被动了!
在这一刻,他几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心上人都处于命悬一线的关键节点,只是盘算着该如何给雷霜些惩罚,可以让她彻底臣服自己。他虽然深爱雷霜,但此时男人的胜负欲作祟,好胜心和虚荣心堵塞了他的心胸,使他变得和天下所有小肚鸡肠的男人一样,想要完全控制住那个不太听话的心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