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与银钱一起放在桌角,道:“沈武兄临死前嘱托,要我将这枚发簪转交给他的未婚妻子!”
乔苏苏面色灰白,并不拿那簪子,转身便走。
沈武父亲叫道:“苏苏,拿了簪子,向雷先生道了谢再走,莫要失礼!
乔苏苏转身回来,冲雷栖梧作了个,拿起簪子进内堂去了。
雷栖梧推辞不得,便在沈家吃了一顿晚饭,菜茶树菌炒肉、湘西腊肉;主食是油香粑粑、蒿菜粑粑,还有一碗豆花;酒是米酒,茶是黑茶。虽是便饭,也足见是精心准备过的。也许是太累了,吃完饭后,他便头晕眼花,眼皮子打架。
沈武的父亲道:“奔波了一天,雷先生也累了。顶楼有房,雷先生可以上去休息,明早再赶路也不迟!”
雷栖梧实在是支撑不住了,便答应了沈武的父亲,上了吊脚楼的顶层休息。睡到半夜,听到楼下人声鼎沸,看看窗外,火光喧嚣,似是有很多人在聚会。
雷栖梧大惊,心道:这凤凰城傍晚时分便少有人出没,怎么深夜倒有如此大规模的人聚集,这其中定有古怪,于是披衣下楼。只见堂中空无一人,雷栖梧奔出吊脚楼,看见几十个当地人簇拥着两个抬着猪笼的壮汉,浩浩荡荡地向江边行去。猪笼里面装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,那女子蜷缩在猪笼中,泪光闪闪,正是乔苏苏。
雷栖梧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便一直跟着人群,走到了沱江边上。
只见一个族长式的人物道:“此女不祥,克死丈夫,依照族人规矩应沉入江底,以祭奠阿武在天之灵。正是傍晚时分,带他到沈家的老者。
雷栖梧被这眼前的野蛮行径吓了一大跳,心想:“沈武因被劫而死,我已经和他父亲说得清清楚楚,关他童养媳何事?早知道会害了这女子的性命,我还不如不给那沈武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