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麻将。你认识的他也是这样吗?”
雷霜微笑道:“他怕泼妇是真的,以前他遇到泼妇病人,从来都是唯唯诺诺,不但把人家照顾得无微不至,还跑前跑后,买这买那。我们都不理解他的做法。我养父彭祖望是一位精神科医生,又与他交好,说他这是一种心理疾病,和什么童年阴影、心里恐惧有关!”
欧阳云生道:“难怪了!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!”
雷霜还忍不住想笑,欧阳云生将她抱紧,紧紧他的伤口道:“不要笑,不要笑!”
雷霜将头靠在他的胸口,眼皮渐沉,不一会儿就睡去了。欧阳云生将她放在床上,帮她盖好被子,雷霜一翻身,一枚发簪掉了出来。那发簪是陶瓷制成,桃花形状,有着粉色花瓣、白色花蕊、黄色花芯,旁边衬着绿色的叶子。正是雷霜父亲跟着孙殿英盗墓之时,从慈禧墓中盗走,送给雷霜妈妈,最后又留给雷霜的那枚古簪,当初在杜万祥的仓库中,欧阳云生就是通过这枚发簪看到了藏匿在慈禧墓中的镇墓兽吕七。
欧阳云生将发簪捏在手心里,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雷霜,心想: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吕七在哪里,也不知道雷霜的身世。要救雷霜,就得多了解她的事情。于是他便将鼻子凑近了那枚发簪,深深一嗅:时光飞转,在一节滚滚南去的火车车厢中,一个头上绷着纱布、胳膊上挎着大包的胡子拉碴的圆脸男子坐在了一个衣衫笔挺、精瘦干练的小个子男子身旁。那受伤的圆脸男子,正是在孙殿英麾下参军的雷霜父亲。
那精瘦干练的小个子男子仔细打量了一番雷霜的父亲,想说什么,终于又忍住没说。忽听一位乘警问道:“车厢里有医生吗?前面车厢有一个小孩子抽搐了,有生命危险。”
那精瘦干练的小个子男子站了起来,道:“我是医生,我去看看!”
乘警点头道:“好,先生跟我来,先生贵姓?”
那小个子男子道:“我姓雷!”
看到这里,欧阳云生隐隐觉得不妥,心想:不对呀!那圆脸伤病才是雷霜的父亲,应该姓雷才对,怎么倒是坐在他旁边的这位医生姓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