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两个月。
我麻痹了很多,但是记忆开始下降,人也变呆了。每天觉得人生黑白,情绪迟钝得像一堆干了的水泥是什么模样?
他们一辈子都不会知道。
所以容辞,到底为什么又要遇见他?我第一次觉得命运残酷到可怕,它又要扼住我的喉管,让我屈服求饶吗?
我不愿意。
打开门后,暴雨依旧,我却像过了好几年。我撑开伞,准备离开,身后又是一阵推门开门的声音,容辞出来了,图书馆里又变成了阴暗一片。
“你是新生对吧?”容辞从伞篓里拿出伞,撑开后轻轻抖了抖,他站在了我身后。
“是。”我头也不回走入雨中,伞底发出了剧烈的响声,又是这种感觉,又是这种只有一个人的感觉。我停步,手指颤抖着摸出手机,想也不想拨通了江潮的电话。
“哎呀,今天是什么好日子,你主动给我打电话了?”江潮的声音还是那么欠欠的。“呸。”我下意识回道。
果然,听到他的声音就好多了,我把伞拿得稳固些,继续向前走。
“怎么这么大的雨声啊?你在外头淋雨吗呆瓜?”江潮有些急切。“我去了躺图书馆,马上就回宿舍。”我朝右边的小径走去,那里的树木高大,应该能挡一些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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