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又让这小孩儿来到他身边。
当年那些事发生的时候,他还小。可他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儿了。他没办法想象,那些发生在血亲身上的事,如果落到她身上,他会做出什么事来。
沈盈盈本来也只是开个玩笑,没想到陆斌这么认真,她心疼完又有些尴尬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我们都会好好的,你别乱想。”她抱着他的手臂,笑了笑,想扯开话题,“哎呀,锅巴都要凉了,快吃。”
沈盈盈平时鬼精灵,能说会道,连转移别人注意力都是不留痕迹,很少像今天这样生硬。
陆斌感到她有点慌了,笑着把脸转回来,揉了揉她的小脑瓜:“斌哥是地主成分,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,能有口饭吃不饿死就很好了。但你不一样,等斌哥想法子把金珠子卖出去,以后买个工人名额,让你做工人去。”
沈盈盈想了想,忽然摊开他的手,煞有介事地说:“斌哥,我给你看手相吧。”
这话题转得太快,陆斌愣了一下,说:“你还会看这个?”
沈盈盈神秘兮兮地说:“当然。”
陆斌的手掌宽大温暖,带着劳作积累的茧,摸起来很是粗糙。
沈盈盈一点一点地抚过他的掌心,慢慢说:“生命线既深又长,身体倍儿棒。事业线深长不一,还开叉,斌哥,你的前途确实有点坎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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