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闻萱拉住了他的手。

自己的身体,自己当然最清楚,她眼神胡乱躲闪着,低头闷闷地道:“不必请太医,我是,我是太累了……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
萧应决看着她逐渐埋首下去的姿态,一开始还有些不信。

但是后来随着闻萱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明显,还有她无措乱动的手指,他觉得,自己好像也知道了什么。

“……”

萧应决坐在床榻上,头一次产生了一种比从前每一个夜晚都要难熬的、如坐针毡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