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给晓晓打早餐了,她哥肯定都给她准备好了。”
她一边说着一边又转了回来,朝沈盈盈挤眉弄眼:“对吧,晓晓?”
沈盈盈点了点头,也回头笑着朝庄岩说:“今天是不用了,但明天还是要麻烦庄同学的。”
庄岩连忙摆摆手,脸色微红:“不麻烦不麻烦,同学互相帮助,应该的。”
沈盈盈刚说了声谢谢,隔壁历史班的萧宝君又阴阳怪气地说:“有的人真是有手有脚也不能自理,还要家里人当保姆,都跟到学校来了。不过有的女人也真是心大,自家老公大老远跑来给妹妹送东西,还在外面一晚上,知道的是妹妹,不知道的还以为——”
“你觉得自己又可以了是吗?”沈盈盈朝历史班那边看了一眼,冲萧宝君和善地笑了笑,白牙森森,“萧同学,不知道有没有听过‘温故而知新’这句话?看你挺善忘的。”
好了伤疤忘了疼,又不知道“后悔”两个字怎么写了吧?
昨日开训后,大家都被折磨了个半死不活,也就没人顾得上萧宝君这个反面例子了。
这种事本来也不会被记很久,大多数人更多记的是台上耀眼的发言人,军训里跑圈时偶尔看一眼这才情出众的校花,缓冲一下高压体训带来的痛苦。
于是萧宝君还真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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