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下人也不敢和我多说话,只能与杨峰聊天了。杨峰之前从没去过西南,对当地的奇特风俗十分感兴趣。我就挑着一些最奇异的说给他听。他还说以后去了西南,让咱们做东道呢。”
“去西南?是陛下曾经和他说过什么不成?”朱贤彩忽然注意起来。
“这个,大概不是。听起来不像。而且连安南都被灭了,设立越藩,西南还有什么仗好打?”
“这可说不准。不过和咱们家也没有太大干系。朝廷上的事情,那时陛下和诸位大臣,至不济也是像我大哥这样的人琢磨的,咱们就在西南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,不必关心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对,过自己的日子。”屋内随即有了些动静。
“哎,你怎么又动手动脚的,不是说了等晚上。”
“那就如同之前那样来做!”又过了一会儿,静谧的室内隐隐传出啾啾之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