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地避过他,一脚跳到对面。
沢田纲吉坐下开始同织田作之助唠家常——昨晚的情绪来的太快,这大概就是炼狱舍一贯的陋习,他也被带的容易冲动起来。反倒是没能好好关心可爱的作之助酱一番织田作之助:??。
在对面发出声音的那一刻,黑猫的耳朵和少年无形的猫耳朵一同耸立了起来,尾巴轻而优雅地晃动,昭示了猫的好心情。
要在晚上说的不过是一些琐事,沢田纲吉和织田作之助都不是什么话痨的人,历数分别的这段时日,也没什么值得特意说给对方听的东西。
——对于他们这些炼狱舍的残余物,只要知晓对方的存在,似乎就已经是某种恩赐。
浅棕发色的少年垂着眼睫,手轻柔地抚摸着怀中的黑猫。垂下的眸温柔而明亮,偶尔划过几分笑意,像是在倾听一场美梦。
如果有人从远处看这幅场景的话,定然会发现他怀中的猫竟然也人性化地露出了相似的怀恋,甚至比起主人更为温柔小心。
话没说一会,对面的声音变得有些气喘吁吁。
纲吉疑惑地问织田作之助现在在做什么,只得来对方神秘地轻笑。
“你在阳台跟我打电话吗?”红发的青年问他。
沢田纲吉已经有了些猜测,看向阳台。
“没错。”他回答道。
“那么,”织田作之助喘息的声音稍作停歇,带着笑意道,“闭上眼,等我说可以的时候再睁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