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怎么做?”

提到宫里的姐姐和皇子外甥,秦向涛一瞬间坐直了,脸色细瞧还有点冷硬:“我记得了,谦时,你别说了。”

林言没吭声,只在这会才又如常说笑。他家没有亲近的为官长辈带领,原应当教导他的父亲缺席,最亲近的几个偏偏又教不得他。

这总令林言有些被动,行动起来也更加仔细。

“对了,你之前赴淮安王世子的约,怎么样?”

“还好”林言简单把当日赴约的人说了说,唯独有关于‘傅家’的事在舌尖盘旋一圈,又吞咽回去。

这怎么好说,难道说‘世子怀疑我是他的表兄弟’?

抱着他从洪灾流民里走出来的母亲还葬在扬州呢。

基于此,林言更怀疑淮安王世子有其他的用心,只是因着他父母未明,却拿此事来激一激。

想到这里,林言心里又多几分不快淮安王世子一向拿这件事与向涛作对,这会又轻易用来做借口。这样看来,这位世子倒真不是值得深交的......

秦向涛与陈谦时见林言久久沉默,不禁有些担心。叫上两声,林言回神,跟秦向涛道:“没什么,我只是觉得那世子真跟向涛说的似的......”

自觉英雄所见略同,秦向涛笑得很得意。

“还有呢?”

他们这三个朋友,一文,一武,陈谦时初见只觉并不出色,但其实他是三个人中最敏锐的一个。因此这时听到他追问,林言也不觉得奇怪,索性他并没有隐瞒的意思,坦诚道:“世子说,想把我引荐给傅大人。”

“傅大人?”

饶是陈谦时,这时也不禁愣了,竟问出个傻问题:“傅老大人?”

“不是,不然我这会恐怕正跪在师父书房门口请罪。”

“啧啧,别管傅老大人还是傅小大人。你要是真的登门傅府,我肯定上谦时家里听你挨打。”秦向涛又开始笑嘻嘻了,只是没有笑多久,看看林言,又摇头叹气:“这小子是要害你啊。”

都知道斐自山跟姓傅的有前仇不对付,如今盯上这打小教养起来的儿徒弟,秦向涛疑心甚至等不到‘清理门户’,斐先生自己就会先气昏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