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当你打心里发誓再不睬我呢。”

“我是生你的气,气你缘何这般见外。”秦向涛攥着拳头,捶在自个腿上:“好赖你与言弟同在国子监,怎么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不愿担。”

“怎么担?叫你去说他外祖家私问典当,预备着把他家的钱财翻一番儿?”

“这说不得?”

“我且问你怎么说?”

“自然是实话实说。”

“他未必没料想这一层。”

“他若料想这一层,就更不会因为我说了大实话责怪我。”秦向涛说到这里,却是冷笑起来:“咱们三个相熟许多年,他可不是小气的性子。”

“你是觉得我小气?”

“对。”

“好。”陈谦时这时也隐隐泛上火气,他把那只掀起来的旧松绿帘子摔下去,仍是压低声音,跟秦向涛道:“我问你,荣宁二府急着用钱是为了什么?”

“自然是修那园子。”

“那我再问你,修园子是要做什么?”

“除了迎接宫里的娘娘,还能干什么?”

“娘娘是谁封的?”

“是”秦向涛话到这里,忽然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