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该。

“......是将军知道二爷你去跟斐夫人请安,问了我们几个,又到这房里来。”那小子也跪在秦向涛跟前,哭丧着脸:“我实在不敢瞒着将军。”

他说着,又偷眼去看秦向涛的脸色:“再则......二爷,我晓得你是顾及与沈大人的旧日友情,可若那信有什么不得了的干系,咱们府里要怎么办?”

“且将军嘱咐了,说二爷您有话便去与他说......”

“闭嘴。”秦向涛垂下手,指尖一阵刺痛,原来是纤丝样的瓷扎进指甲里面。可他却觉不到痛一样,呆呆看着红珠子争先恐后冒出来。

那信不像林言的笔迹,秦向涛在迟疑间徘徊。

他不送是怕真,怕一封到北阆的信真就把林言推进死路。

可他却说不清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思将信留下来。

现如今信已经被父亲知晓,他却又有了新的恐惧,惧怕那信是假,是有意为之,叫秦家做了后有黄雀的螳螂。

有一瞬间,他竟希望那封信真的是林言的罪状......

更长久的,他希望是自己做了被捕的蝉。

第130章

计中人却道心意

演武场树立一根二丈多高的旗,赤红描青成老虎的图样,正中央黑笔写一个大大的秦字。

旌旗飘展,底下的兵士排演也如浪涛。秦将军便是那紧挨着的山崖,只是浪一层层拍上去,外人看去也觉得一层一层冷。

平常官吏无事不会到此,然这一趟的一位封姓大人却是秦将军的熟人,更是几乎要做儿女亲家的人物。

可是这一回他太客气些,偏还叫人挑不出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