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犯法,谁家的孩子不是孩子。”
“我答应给钱了,又不是白要。”
“多少钱能买孩子的命。”
“他有两个肾,我们只要一个,要不了他的命,再说他都答应了,偏你这么固执!”妇人的眼神如刀,恨不得剐了面前的男人。
男人脖子的青筋暴起,似乎在极力压制着。
妇人又哭起来,不停说着对不起儿子,埋怨男人的话。
顾放留意着,放慢了脚步,在山脚下,特意等他们出来,两人上了一辆黑色的本田。
顾放远远跟着,到了市区,妇人下了车,站在路边,似乎在等出租车。
顾放开车到妇人跟前,摇下车窗,笑意铺满脸上,“阿姨,要不要送你啊?”
妇人一脸戒备,顾放解释,“我刚才在墓地上看到你们,我刚祭拜我母亲回来,你要去哪儿,我捎你一程。”
“没事,我等出租车吧。”妇人不肯相信他。
“我有事咨询您,我爸爸身体不好,总是咳嗽,医生说没有几天好活了,我妈很早就过时了,这些年只有爸爸。”顾放神情黯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