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转了一圈烟,混迹在了“黑势力”中,“请我干什么?洗浴?约炮?吸毒还是赌博?”
顾铭说:“你妈的毒吸得不够?还是你爸的博没赌够,你想掺和一脚?”
我还没反应呢,周凯和几个少爷的反应倒厉害起来了,他们什么也不知道,听了也不知是玩笑话还是真实的,周凯那双等待解释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,而我则装作没看见。
“他们俩都干过了,我就别了,”我想着:“只剩下洗浴和约炮了。”
“这两不是一回事吗?”顾铭说。
“我不脏啊,”我抬起衣袖闻了闻,盯着顾铭,“那要不就直接开干?”
顾铭拍了拍手,将烟头一扔,丢进了桌子上的酒杯里,他站起来,拎着自己的外套和车钥匙,对我抬下巴。
我跟着他走去。
大伙一起跟来了,自己的酒吧不香,喜欢往别人的夜店里闯,不过我们的酒吧里没有特殊服务,人家的有,从进门开始,这里散发的气息就让我知道,今天不来一炮,你都对不起这一趟。
真是漂亮,到处都是年轻的小男生,什么风格的都有,有肌肉猛男型,也有娇弱阴柔型,有硬汉,有酷哥,有让人想疼爱的弟弟,有让人想依偎的叔叔,风格各异,全取决于你吃哪一类。
顾铭很懂我,无需我多说,他点了一个肌肉猛男来作陪,还说要他伺候我这个三十岁饥渴的不行的叔叔。
可我不赏脸,当这猛男正要靠近我时,我理也没理他,转而对顾铭道:“换一个。”
猛男僵在原地,看着顾铭。
顾铭是他的金主。
顾铭上下看了看,说:“不喜欢?”
不是我不喜欢,是我被爱尔兰的小奶猫养刁了,如果没有对比,这个猛男的身材没的说,可我见过了黄金比例的男模,被他的身材诱惑,对这一款,不超过小奶猫的话,我真看不上。
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我对顾铭的态度一向冷淡,他惯着我,这么多年了,要是跟我计较,我们该打起来多少次了。
顾铭让他出去,周凯他们没有跟我们一起,轻车熟路地上了楼。
我和顾铭站在大厅里,他让我自己点,他请客,叫了一群侍应生来,排成一排。
皇帝选妃的快乐我现在体会到了。
我想着他葫芦里卖什么药,“你今天很反常。”
顾铭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没觉得。”
我扭头看向他,“是不是宁钰把你刺激到了?”
顾铭歪歪头,威胁我说:“如果你再提这个名字,我就让这群人轮番干你。”
他有这个实力,也有犯这个罪的潜力。
顾铭可不是开玩笑,他的雷区就那么一点儿,一碰就炸,经不住试探,这方面他还不如我,真的。
我随手点了一个,道:“他。”
那侍应生走上前,对我弯了弯腰,以表谢意,有什么好谢的,这什么场合?要干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事,谢?大可不必。
顾铭打量了我点的侍应生一眼,不解道:“你换口味了?”
那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孩子。
真生嫩,雪白干净的,如果套上校服就能背着书包上学去了,我看着他的眼神又新奇了一点。
“吃嫩草也不允许了?”我往前走,伸出手,那侍应生又不是第一次,也没看上去那么涉世未深,他懂我的意思,很会来事,这就搭住我的手,跟着我走了。
顾铭在后面问:“知道该去哪儿吗?”
我摇摇手:“周凯带好路了。”
顾铭就不再管我了,放心多了。
我刚离开,顾铭刚趴在酒台上,旁边就多了一杯龙舌兰,一个风华正茂的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,顾铭看见他,安慰道:“别不舒服,日后再讨回来。”
男人一言不发,只是冲着楼梯的方向深着目光,随后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我和小男生在楼上开了一间房,房间不似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