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。
怎么弄我的,我怎么弄回去,四个人都在,年龄大点的那个我没搞,因为他也没搞我,主要是其他几个,尤其是那个小年轻。
“想得美。”我站起来,扔掉烟头,往那几个人走去,“报警。”
小年轻的脸上有伤,头发也乱糟糟地,他一拳拳打在我哪儿,我也在相应的地方回给了他,这叫公平。
只是,我把同样的力道回给他时,他就经不住了呢?奄奄一息的样子也太脆弱,是因为年轻,没挨过多少打?还是因为我年长,皮糙肉厚扛得住?
我抓住他那张扬的红头发,强迫他抬头,学着他的动作,踩在板凳上,不管他还有没有意识听清楚,低声在他耳边说:“疯人院关不住你,局子里试试?”
他眼神迷离,被打得狠了,已经没力气回应我了。
“真奇怪,我只是用了跟你一样的力道,”我在他耳边说,嘲讽他不禁玩,还没有我这个大叔抗揍,“还有,我也是为你好,里面的人打得才叫疼,你要不提前适应适应,我怕还没判刑你就挂了。”
丢开他,我转身看向另一个男人。
他冲我一笑,说道:“你要是没进过局子,我可不信。”
我没有反驳,“那你就当我进过。”
男人脸上没有伤,我没对他做什么,冤有头债有主,我也是个讲理的,这个男人也没被绑着,说起来,他也算是个懂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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