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了手边的动作,往海里奔去,无数个身影扑往同一个方向,里面也包括一个少年。
啊,不对,我又犯糊涂了,他不是少年了,他长大了,早就。
温知栩抓紧了我的手。
被杨骁丢下的木桶里真正得到解脱的猎物都在四处逃窜,但没有人关注它们的生死和侥幸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海上,那看似平静,却又汹涌非常的蓝海。
孩子的妈妈已经瘫坐在了地上,这会是她此生经历的噩梦之一,只见那入水的众人纷纷退了回来,虚弱地走回岸边,并对岸上充满期待的人摇了摇头。
“找不到,太深了。”他们的说辞都是这样,他们尽力了,那入水施救的七个人,经过时间,已经有六个人被打败,气喘吁吁地归来。
孩子的妈妈差点晕过去。
连孩子爸爸也对着大海无望,他一口气也没有剩下,整个人是被人给架住的,四肢失力,做父亲的痛心,做母亲的着急,这一幕,是在我向我说明,一个家庭本应该有的关系。
我狠狠捏紧了手心,忘记温知栩的手正抓着我,把她捏的吃痛,发出一声闷哼,我也没有收力。
海边一片平静。
孩子没回来,杨骁也没回来。
我的少年被埋进了深海,我似乎感觉到了喘息声的消弱,不是他,是温知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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