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起联手弄死你?”
顾铭说:“荣幸之至。”
我用手肘凶狠地撞击了顾铭的腹部,他松开手,再不跟我开玩笑,对我举起双手,表示投降。
我问他:“你刚刚哪句话是真的?”
顾铭还津津乐道地陷在复仇者的角色里,“你猜。”
我无心观赏赌局的输赢,倒是被顾铭弄的心痒痒。
他问我:“你多久没跟人打炮了?”
我一样不放过他:“怎么,你寂寞到要对窝边草下手了?”
顾铭摊摊手:“在我这里,没有窝边草一说,每个人都可以列为情人的范畴。”
“哦——所以宁钰是一个被你玩腻了踢出这个范畴的兔子?”我找准顽劣阔少的痛点,轻而易举地让他变了脸色。
他有一瞬间的不开心,但不阻碍他现在在跟我较量,想要拿下我的决心。
顾铭有任务在身似的,抬抬手道:“别不识好人心,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,往那儿看。”
他指的一个方向,在我们的正对面,那里有什么呢?拥挤的人群,一张桌子,裁判员,参与赌局的人,还有一个出类拔萃的,乌泱泱人群里最像犯罪首领的家伙。
我是很久没见杨骁了,很久有多久?一周,两周?半个月?忘了。
他冲这边抬手,打招呼的人不是我,而是我身侧的顾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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